“当然知道了,今天父亲还亲自下厨为你做了好几道菜,从上午就一直盼着你回来。”黄子君笑道,今天黄石也是出乎意外地忙,午后有耶稣会的神父来拜访,下午又来了一位贵客:“只是父亲的这位客人很重要,他说先送走了这位客人再来看你。”
在黄石的会客室里,他正试图说服夏完淳留在福建:“夏先生才到福建短短几个月,为何要去辽东呢?难道鄙人把国家治理得如此之差,让夏先生厌恶吗?”
“齐公过谦了。”夏完淳还在继续他的著作,而齐国公府也提供了很多方便给他,让他能够随心所欲地查看不涉及军事机密的档案:“齐公治国之道,令小生叹服不已。”
“也是深受夏先生那本书的启发,”黄石自称如果没有夏完淳的那本《社会合约述》,那么他也绝不会有这么多崭新的念头:“鄙人自问,比夏先生在河南做的那一套还是稍微强了一点的。”
“原来齐公早就知道了。”夏完淳一愣之后,倒也没有否认的意思,在顺廷那边他用过好几个假名,一直没有暴露真实身份。
“是的,夏先生深入虎穴,拯救河南生灵无数,黄某一直是很钦佩的。”见对方脸上有不解之色,黄石笑道:“崇祯朝民不聊生,贤愚皆知。我不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