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生到广州来进行参谋作业协助地方官,这次行动中的困难之艰巨就是对资深参谋和熟练的地方官们来说也是前所未见的。
参选的除了大批的商人老板外,还有两个来远征的农村缙绅,相比这些商人老板,他们的选举牌显得十分寒酸,其中一个在标志牌上画了一张大大的头像,这张头像笑得十分和蔼,下面没有任何关于财力和权势的介绍性文字,只有四行斗大的墨字:
“张福寿,四十三岁,信佛。”
“家中老母,常年吃斋。”
“两子成年,甚是孝顺。”
“纸上倒着数,第五个。”
这个缙绅在所有投票点前的广告牌都是这样的简朴,他本人此时在另外一个投票点坐镇。而另外一个缙绅则在此处,他的标语更是精炼只有短短一句:
“愿为乡亲们做事,纸上第七个。”
这个缙绅站在自己那面孤零零的标语牌前,一刻不停地向每一个经过自己面前的选民作揖:
“李有贵,想为乡亲们做点事,第七个就是在下。”
“李有贵,想为乡亲们做点事,第七个就是在下”
“李有贵……”
这两个缙绅的寒酸模样让其他那些参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