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说的闽西的缙绅也知道这种白花钱的事在省卿院是通过不了的,连忙提醒道:“这个钱就不必省里出了吧?”
“闽省当然不出这笔钱,”缪老板两眼紫黑,大笑着说道:“到时候把欺世盗名的少林寺拆了,把他们的地卖了的钱拿去给大相国寺好了,今天我才知道,这外家拳真是末流,那吕贼打在老子身上的拳,一点而也不痛,哈哈,一点都不痛啊。”
志得意满的缪老板看着满屋来恭贺自己大胜的人群,知道明岁正式选举时自己的席位已经是板上钉钉,除去这个席位外,缪老板最关系的就是闽省的军备建设,毕竟只有保住了省卿院才能安享胜利果实,他暗自盘算着,庆功宴后他就要分头去找闽西的缙绅,向他们宣传朝廷的征兵、征粮政策,鼓动他们支持朝廷——经过这一个月在省卿院的厮杀,缪老板的口才和说服能力也是水涨船高,这些议员和以往的朝廷官员不同,很少讲什么国家大义,一开口就是赤裸裸地利害关系和利益交换。
几家欢喜几人愁,吕老板院子里现在则是愁云惨雾,二十几个议员人人带伤,不过相比他们心中的忧愁,这身上的伤痛又算的了什么?
“朱九爷居然也投了反对票,我那么多次给他的厂救火,一次次给他折扣,他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