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让弘光皇帝完全没有自辩的可能,辩解是越抹越黑,不自辩是默认。私下对奏时,弘光皇帝曾气急败坏地对史可法说:他觉得这等恶毒之极的谣言,正常人应该是耳不忍闻、口不忍言。
为了息事宁人,弘光皇帝不敢拿廷杖打人,只能求史可法去多去与他同门沟通。而史可法也已经是心力交瘁,他刚刚从消息灵通的同门哪里听说,又有一桩童妃案在酝酿中。
这件事的起因是:一个无知民妇对地方官吹嘘自己是弘光皇帝还在做福王世子时的妾,结果地方官当然趁机阿谀奉承,一路香车软轿送来南京,沿途地方官唯恐错过机会,纷纷送礼迎送。
这个妇人到了南京就被弘光皇帝投进了大牢,而东林同门则准备大骂皇帝又做了一件新的灭绝人性的事:连妻子都要抛弃。
史可法从同门那里听说,黄宗羲已经撰文准备责问皇帝:如果那妇人不是福王府的妃子,她怎么敢冒认皇亲,还进一步责问皇帝富有天下,为何连一个住处和一口饭都悭吝给予妻子——这样品德败坏的人怎么配君临天下?
史可法倒是觉得这正好相反:冒认的人多了去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而且眼下皇上好色之名被同门们宣扬得天下皆知,一个愚蠢妇人自认有姿色,想冒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