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就算你沿途打垮了那些已经频临崩溃的新军各营,一路杀到贺帅的帅旗之前并把救火营也打垮。”许平一伸臂指向南面,前面是还能勉强维持队形的装甲营,接着许平又挥手向将旗附近比了比——这周围全是已经完全无法维持组织的后卫营和神射营官兵;至于被调去防御长青、三千两营的劲射营,营官报告许平他正在努力维持军心使得他们可以保持直立姿态、用一种威武的形象和明军继续对峙。
“然后呢?”许平问道:“我没有骑兵了、也没有第二个近卫营,等近卫营和救火营拼完后——就算你把它打垮了,骑兵、步兵一无所有的我用什么来追击新军呢?”
……
“顺军垮了。”
姜镶的观察员向一直在旁观的晋军大帅报告道:“许将军把反复争夺了一天的山地拱手相让,已经没有继续抵抗的力量了。”
“那新军呢?”
“贺帅也垮了,顺军让出山顶后,新军的士兵都坐在地上喘气,连去占领山顶的意思都没有,甚至连山后顺军到底在做什么都没有了兴趣。”
“两败俱伤?”一个幕僚问道。
“是的,”晋军的探子认为这就是结局:“救火营还没动,其他新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