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入夜后,王启年把金满苍找来,军营里只剩下这对义父子二人。
“你在顺军那边,应该还是有几个朋友的吧?”王启年问道。
“孩儿早就和那些反贼誓不两立。”金满苍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们父子之间,不必说这种假话。”王启年摆摆手,表示他不爱听这种虚言:“我记得你在教导队时的朋友,有好几个都去投奔许将军了。”
金满苍楞了一会儿,点头道:“是的,义父明见。”
“我想让你给他们写一封信,就说我想临阵倒戈。”王启年此言一出把金满苍惊得差点跳起来,王启年神态平静地说道:“为父是救火营一营之主,凡事都要先替全营的兄弟们着想,不能看着大家往明知必死的道上去。”
“大帅知道这件事么?”金满苍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贺宝刀刚愎自用,不听人言。”王启年不屑一撇嘴,他觉得贺宝刀最近不是状态很好,大节、大义的话说了不少,但是对一些军中隐患却缺乏重视。
“其他各位将军呢?”金满苍试探着问道。
“他们啊,我得先替救火营想,他们也是一样。”这些日子很多人一提起未来的交战,就认定是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