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两个门盯着,如果大都督府卫队先到,我们就配合新军保卫忻州,如果顺军先到,我们就投降了顺军抵抗大都督府直卫,诸位弟兄以为如何?”
“可是不知道大都督府直卫后有没有新军主力啊,谁知道许将军是不是正在赶来。”
“难道你敢说新军主力就没跟在大都督府直卫后吗?”
“我当然不知道,可是你敢担保么?”
“我要是敢担保,我们还用得着在这废话吗?”
“好了,好了,”还是刚才提议的那个军官又挥臂把大家的吵闹压了下去:“这事谁也不敢说,但是我们不能又不投降顺军,又不让大都督府卫队进城吧?今天我们只能赌一把了,谁先到我们帮谁,全凭天意。”
其他人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于是分头去南北两门,紧张地等待着顺军或新军的援兵。
南门城楼上的忻州军官,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条向南而去的官道,就在他望穿秋水的时候,一个亲兵大叫起来:“大人,看,看!顺军来了。”
这时城楼上的人都看到远处腾起的烟尘之上半空,形成一条长长的痕迹朝着忻州而来。
“这得有上千骑兵吧?”军官如释重负,对周围的同僚、部下和亲兵们抚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