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道扎阵乃是下策,在北面故布疑阵才是上上之招,这个讲究说起来就多了……”
“大人,大人……”杨文岳使者的称呼不知不觉间又转回来了:“那要是闯贼不顾大人您的疑阵,直接冲过去怎么办?”
“那许平乃是镇东侯的大弟子,精通兵法,岂会做这种农夫所为之事呢?”夏侯宽甫呵呵一笑,宽慰这个使者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这兵法之妙——存乎一心。”
“岳爷爷说得好,夏侯将军比喻得恰当,但标下只是担心,许贼要是真像个农民一般,就不管不顾地从大人的疑阵前冲过去了怎么办?”
“那就更好了。”夏侯宽甫胸有成竹:“本将正好与孙督师、总督大人夹击许平,杀他一个落花流水。”
“大人,总督大人不要大人夹击,他只需要大人稍微抵挡片刻,给孙督师聚拢部队多留点时间。”
夏侯宽甫笑吟吟地还要作答,但此时一个亲丁窜过来:“大人,许平到了!到了!离我们只有几里地了。”
同时另外一个亲丁跑来通知大军已经更改了行军目标准备,全军已经从向西退却改为朝北进发,听到这两个的话后夏侯宽甫没有时间再与杨文岳的使者罗嗦,他把脸一沉:“在河北军中,谁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