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话,你今年满二十八了吧。”贾明河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魏兰度一句。
“是的。”魏兰度不知道贾明河为何会发此一问,但仍是立刻答道。
“我十八岁从军,二十岁跟了侯爷,蒙侯爷赏识,破格提拔成一营之主”。贾明河仍望着那深不见底的大水,自然自语着,魏兰度等人都不知道贾明河为何会突然冒出这番话,也都只能静静地听着。
“当年我还在侯爷手下的时候,”只听贾明河继续说道,“我曾经有个对头——李乘风李将军,李将军和我长期不睦,侯爷任命为我选锋营之主时,李将军非常不满,因为他也想执掌这个营。我们之间的关系很差,始终是明争暗斗。数年后,我很幸运地跟着侯爷离开了辽东奔赴福建,从此一路青云直上,而李将军则留在辽东,最后在那里殉国……”
贾明河沉浸在回忆中,说话声变得越来越轻,但周围的几个人仍能听见。
“……直到现在我还记得临行前李将军对侯爷的保证,他说,他将保护辽东子民,至死为止。”
对魏兰度等人来说,这段往事是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所以都是不明所以。贾明河无意再说下去,他仍然记得收到李乘风死讯的那天,镇东侯的惋惜、自己的震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