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不能做吃里扒外的事吧?”虽然曾经跟着镇东侯冒雨前往西南,曾经不止一次把两倍于物价的银子交在沿途村民手里,但这么些年养尊处优下来,吉星辉对镇东侯的说法已经全然不信了:“如果是二十年前,说不定我还会信什么义民……”吉星辉本想用鬼话来形容镇东侯的话,但是没有把这种大不敬的话说出口。
“鬼话!”周续祖无所顾忌地替吉星辉补上这句,这次细柳、泰山两营回来,遭到金求德劈头盖脸地一通臭骂,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有意不执行镇东侯的命令,但他们对参谋司的命令阳奉阴违的心思还是不难看透的。
吉星辉也就罢了,周续祖可是被气得够呛——现在我好歹也是堂堂的朝廷将军,人前人后谁见了都要称一声将爷,在新军里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要不是看在镇东侯的面子上,谁会听你金求德一个连兵权都没有的家伙呼来喝去。现在把我还当当年那个小千总似的想骂就骂,金求德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是什么模样。
“鬼话。”包括周续祖在内,新军刚成立时,这些将军们都觉得新军应该有新气象,自己的营应该自己做主,可是金求德打着镇东侯的旗号,说军制、军规要一律按照当年长生军的摸样来,而且镇东侯还很快把杨致远调回来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