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号。
“大帅,我们已经击溃闯贼西锐营的反击,这营闯贼的大头目常师德确认被击毙。”
传令兵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而参谋们的看法现在不如这个士兵这么乐观,相反,他们脸上多有不解之色:“说是一个营的反击,其实只有一个步队的实力。”常师德的反击一头撞在新军的铜墙铁壁上,五百名闯军从正面的反击几乎没有给这三营新军造成丝毫的损害。
而新军的统帅杨致远一样听得直摇头:“闯贼用五百人反击我们三个营,许平在想什么呢?”
“看起来是在拖延时间。”黄希文说道。
“应该是在拖延时间,让他有机会转移自己的将旗。”其他的参谋们也都是如此的看法。
“这是自杀,不是拖延时间。”杨致远不同意这种看法,就前线的报告看,闯营的攻击完全没有章法,或许可以解释为忙中出错:“如果小刘庄对许平来说重要的话,他为什么不派兵力防御,旁边那个小三岔口上据说都留了几百人;如果对他来说一文不值的话,那他又怎么可能急着反击,以至忙中出错呢?如果我来指挥的话,便是对上三个营的敌军,这五百人也有好多种方法来进行迟滞抵抗,根本没必要这样浪费。”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