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结舌,终于躬身谢罪道:“郁董想必是在开始的几场战斗中损失了不少精锐,所以后期才显得那样无能,末将无知,请大帅责罚。”
“不错,我也是这样想的。”左良玉沉吟道:“后来郁董在亳州真的是孤军啊,也很有胆色,他又是河南人,一定日思夜想要打回老家去。他与孙可望鏖战多场也没有吃什么亏,军力肯定是在恢复的,从以前看还颇会练兵的,现在元气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不过听你之言,他进攻的胆子本来不算大,或者说比较持重,看来这次一定是又练出了一支精兵,不然断然不敢走大道直逼开封啊。”
黄守缺对这话却大不以为然:“末将觉得也未必。郁董这个人一听说有新军参战,胆气就变得极壮,上次也是如此。如果新军失利,他就跑得比谁都快。”
“那也无妨。”李达贵大胆地做出自己的判断:“大帅明鉴,这郁董同闯贼鏖战多年,必定仇深似海。正如大帅所言,郁董和部下全是是河南人,现在在南京死了也是异乡鬼。这次有新军参战,他们胆气更壮,说不定新军那边还没打起来,郁董就和闯贼干上了。”
“不错,不错。闯贼和郁董深仇大恨,又见他来势汹汹,恐怕也是难以安枕,许平和他还有一箭之仇,不,多箭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