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东侯还给了黄希文一封亲笔信,而黄希文感到迷惑就是因为金求德这封公函里的命令和他收到的来自父亲的信中内容有冲突。
“我要你去对贺大人说,你父亲的意思是让他带兵回去。”
听到杨致远的话后,黄希文的脸色变了几变。
“不错,你父亲的意思是让我回去,但他是过虑了,我身体好得很,而且越来越好,”杨致远笑眯眯地说道:“我还以为你父亲不管新军的军务了,没想到这次竟然会亲自过问。”
“这是家严的计划吗?”黄希文有些吃惊地问道,这篇计划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镇东侯的名字,计划书后面的署名也是金求德,而黄希文看到只留下七个营的命令后差点跳起来,如果不是因为对金求德的尊敬他几乎要骂出声来。
“不错,这绝不会是金大人做出来的命令,一定是你父亲的,”杨致远呵呵笑道:“如果有人问贤侄你父亲最喜欢的计策,那贤侄可以回答他说是‘反客为主’,有一点许平把侯爷学得很像,就是千方百计地要迫使对方去他的地盘上打他,然后他以有力的反击来取胜,用勇猛的追击来扩大战果。我跟你父亲这么多年了,敢说这套绝对是许平从你父亲那里学去的,不过你父亲比他更胜一筹,那就是当对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