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大人,是不是呢?”
“是的……”许平正要问那又怎么样时。
“大人!”余深河已经叫起来了:“闯王他目不识丁,把洛阳治理得一团糟,大人您怎么可以和他讨论如何取天下?”
“闯王妇人之仁,每到一处就开仓放粮,自己手里却没有多少储备,放粮完了也不收拢百姓,不把他们编组起来为军营劳作,若不是大将军勉力为他治理地方、收集人才,真不知道闯王他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周洞天又开口道:“话说回来,难道大人以前没有杀过无辜之人么?”
“当然不是,我手上有不少无辜人的血,就是到了闯营之后,我也杀过罪不该死的士人,就是因为闯军一贯逢士人就要杀,我放过第一批士人性命时,考虑的也不是他们无辜还是有罪,而是贪图他们的家财。”现在许平已经很少杀人了,上次捉住的归德知府如今还在大牢里关着:“所以我从来不敢自称是仁义之师,但过去犯过错,不意味以后不可以改,如果犯过错就一定要犯错到底,那我何必离开朝廷新军呢?”
“因为新军容不下我们,而闯营这边海阔天空,更不用说我们还得报仇雪恨。”周洞天、沈云冲他们投闯的一个很大原因就是作为亲许平派,新军中已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