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住,但是秦德冬一时还有些不习惯,每天总要到营房这里和老弟兄们厮混一会儿才回家去:“一会儿我要拿两串回去啊,给我婆娘尝尝。”
周围的闯军士兵都笑起来:“秦头儿,全拿回去也没事儿,本来就是您抓的嘛。”
“那你们还不得在背后骂我?”秦德冬一边说,一边把几串烤好的拿下来,周围的士兵们早等得心焦,一声欢呼就动手分食。
秦德冬塞到岳牧手里一串,岳牧蹲在秦德冬身边,接过以后楞了一楞,把它递给旁边的人:“我不吃。”
“你不是就好吃这个么?”秦德冬心中奇怪,侧头扫了岳牧一眼。
“这鹊儿,秦头儿是在哪里抓的?”
“在难民区那里,营地附近的早被抓光了。”秦德冬手下翻动着烤鸟,又回头看了岳牧一眼。
岳牧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声音也变得紧张起来:“不是我管的那片吧?不是我管的那家姓刘的人家门前的吧?”
“不是。”秦德冬问道:“怎么了?”
“秦头儿知道那家姓刘的吧?肯定不是吧,有只喜鹊在她家门口的树上做窝……”
“不是!”秦德冬打断了岳牧:“不就是你天天给扛大包、砍木柴的那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