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有好多是有关运气,匆匆忙忙地学许平,要是再输了更会遭人耻笑。”因为屋内没有外人,金求德毫不掩饰自己的反对:“那个营下面加翼,也是大人的主意么?”
“这个倒不是。”
……
近卫、西首、装甲三营的军官排成整整齐齐的队形,在墓地前安静地站着,今天许平亲自主持黑保一的葬礼,这些军官抵达后,发现要下葬的不止一人,与黑保一同时下葬的还有新军们的蒲观水将军,而且他的墓地就紧挨着黑保一的。虽然不少人心里有些惊奇,不过大家都保持安静,没有人交头接耳而是静静地等待着许平的发言。
许平举着一杯酒走到众人之前,他首先向两人并排放着的尸体抱拳鞠躬行礼,然后转过头面对众人:“今天,我们要安葬两位将军,一位是我们的黑兄弟,另一位是官兵的蒲将军。”
“说到黑兄弟,我自问比他更会治军,自问比他更懂一点打仗,因此成军以来,他一直是我的副官,大家都认为理所应当,黑兄弟也觉得再正常不过。但有两点,是我远远不能和黑兄弟相比的,一个是他的怜悯之心,一个是他的谦虚。”许平向在场的军官复述起黑保一和他一同赶去洛阳的路上,黑保一总是路见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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