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如果你不想活了,趁早说一声,老子现在当逃兵还来得及。”
余深河也附议陈哲的意见,他同样把军官的毡帽甩下,它掠过桌面一直飞到许平的身上:“大人,您把近卫营交给我,营里死了那么多兄弟才把新军拖得几乎垮掉,死了那么多兄弟啊,如果大人您不下令反攻,那就另请高明吧,这个营官我不做了,做不下去了!”
参谋们急忙上来打圆场,但无论周洞天他们好说歹说,陈哲和余深河都不肯闭嘴:“(许平)大人,现在就是拿鞭子抽,也得让士兵们上去打仗,不然军心就散了。”
……
“士兵不愿意打仗,营中现在是怨声载道。”
参谋的报告让蒲观水和满营的新军将领们都黯然无语。两天来虽然屡次下令不得与闯军交谈,但违反禁令的士兵们众多,而士官们显然也没有好好执行命令。成平发牢骚道:“再这么下去十天,正月十五以后也没法打了。”
“嗯,这显然是闯贼的狡计,我不能听之任之下去了。”蒲观水点点头,拍案叫道:“传我命令,全军今夜拔营后退十里扎营。”
听到这个命令时,那个直隶士兵的腰间还塞着一张大饼,正是那个河南人送给他的。今天分手时,直隶人约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