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年晦气,所以他们就挑今天白天来进攻我们。”吴维拦住郁董,不急不忙地慢慢说道:“如果他们趁着年三十晚上来,或者明天凌晨来偷袭,那时我们没有防备,损失不是更大吗?”
郁董琢磨着吴维话里的含义,迟疑片刻后挥手让等在一边的亲兵少安毋躁,不必去传令撤退了,他问吴维道:“先生的意思是?”
“归德府今年一直不太平,地里的收成耽搁了,闯贼也就是来打一场草谷,多半今天晚上就要回归德府去过年,我料定他们绝不会死磕毫州的。”吴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眼神中颇具深意。
人中的卢的名声在江北流传得很广,但郁董却一点儿也不在乎,吴维的话让他陷入矛盾中,几经权衡危险和收益,郁董把牙一咬:“先生说得是,所谓富贵险中求,我郁董不能总过着这种仰人鼻息的日子。”
郁董和吴维商量一番后,立刻召集全军,带着手下直奔毫州。到了毫州城下时,城内早已经乱成一团,附近的江北军逃散一空,没有一支军队胆敢来保卫毫州这个显眼的地方。闯军连连出击消息传来,守城的毫州兵一哄而散,把城门大敞着就逃之夭夭。衙役们也纷纷离开岗位躲回家中。有钱的人家更抢夺车辆,争先跑出无人把守的毫州城门夺路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