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
“蒲帅要我们出兵相助?”郁董拿着新军的加急文书,不可思议地问道:“蒲帅怎么会想起我们来了?”
“小的仔细问过使者了,”亲丁报告道:“蒲帅觉得我们是汴军,一定日夜盼着打回老家去。”
“我确实是日夜盼着打回老家去。”郁董显得有些伤感,那一头盔的乡土就被他放在床边,每天郁董就躺在乡土旁入睡:“可是那许平分明就是黄候的大弟子,只好黄候一天不来河南亲自出手教训他的弟子,我是不会回去送死的。嗯……蒲帅还说什么了?”
“使者说蒲帅不要我们上去打仗,只要在后方帮他守住粮道、伤兵就可以了,让他能够腾出手来作战。”亲信们倒是觉得这个差事不算很重,察看郁董的脸色问道:“要不,大帅您亲自去问问那个使者?”
“不去,不去。”郁董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听说新军派使者来后他就吩咐手下去说自己病了,而且病得很重,无法出来见人:“怎么蒲帅不去找成逸君、朱元宏他们呢了?”
“这个小的们就不知道了。”
“你不知道我知道,”郁董没好气地说道:“最毒莫过于绝粮,许平那可是黄候的大弟子,我都能想到,他会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