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执行者而不是一个决策者。
“朝廷不让镇东侯带兵是可以理解的,但这是比冬季进攻更大的军事失误。隔着几百里,镇东侯不可能替蒲将军布置一切,他只能在出兵前给蒲将军交代几条最简短的注意事项,如果我估计不差的话,镇东侯肯定反复告诫过蒲将军不要分兵。”许平扪心自问,如果自己处在黄石的地位上,是不会指望蒲观水能够灵活地指挥三个营分进合击的。闯军对官道施行坚壁清野以后,毫无顾忌地沿着官道布置了一字长蛇阵,丝毫不担心会被新军侧击或是包抄。
许平判断说:“一万两千新军官兵,还有三万多民夫,他们抱成一团缓缓压过来,速度会非常慢,在我们四个翼的节节抵抗下,很快就会精疲力竭。他们每向前走一步就会虚弱一分,等到他们爬到开封城下的时候,就是我们发起反击的时候了。”
八日才渡过黄河的新军于九日就遭到闯军的激烈抵抗,直到当天下午,赤灼营仍未能攻占闯军的阵地。蒲观水亲自赶到一线视察时,从望远镜内看到一层又一层的闯军战壕和位于其后的棱堡矮墙。
“旗号是闯军第三步兵翼,根据情报是闯贼西首营的部队。他们修建了一个棱堡,然后以这个棱堡为核心节节抵抗。这伙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