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望知道李定国对镇东侯一向没有什么好感,当初许平初来闯营时,李定国因此对许平也很有成见:“我发现四弟对许兄弟的看法变了很多啊。”
“是啊,我一开始以为既然是镇东侯调教出的弟子,那多半也是一样的货色。”李定国轻轻哼了一声:“尤其他还侯爷长、侯爷短的,我想既然他这么崇拜镇东侯,那么多半会行事起来也与镇东侯类似。”
“嗯,镇东侯的手腕、权谋,那是相当的了得,若是许兄弟也是他那种人,我也不敢与他共事。”之前李自成刚打发孙可望和李定国来开封时,他们二人曾经私下谈起过镇东侯还有他的这位弟子:“和镇东侯共事的人从来没有谁得过善终,那些器重他的人下场更是凄凉,孔有德的那笔糊涂账就算了,毛文龙、张盘,凡是挡在镇东侯路上的人,没有得好死的,要说以镇东侯对北虏的狠毒、旅顺张盘被偷袭一事我不信他一点没有想到;以他对袁崇焕的提防戒备,我也不信他对双岛之变毫无预料;这些镇东侯口口声声爱戴、敬仰的人物,他都能看着他们去死,事后再流几滴眼泪招揽人心。”
“就是孙得功那件事嘛——”李定国接茬说道:“以镇东侯的权谋机智,他可能会全无察觉吗?我猜十有八九是镇东侯冷眼看着孙得功出卖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