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朝廷同意派出更多的营的话,我觉得应该从山东抽调部队去河南,然后让新派去的营顶上它们的位置。”今天杨致远抱病来到狼穴。
“为什么?”
“因为许平的部下已经打了很多仗了,而我们的营里大都是才训练三个月,连血都没见的新兵,至少山东的部队已经和季退思他们摸爬滚打过几个月了,就算没打过几仗,可是胆子多少练出来一些。”
“以前在辽东的时候,我们营里也大半是才训练三个月的兵,建奴打过的仗比闯贼要多的多。”
杨致远摇头道:“可是当时并没有那么多,建奴也没有仿效我们的军制。”
金求德知道这话的很有道理,但辎重的运输、部队的调出和调入,都需要和地方上的沟通、都需要时间,也都是麻烦,而且还不能瞒着朝廷擅自调动,这就意味着更多的麻烦,给对手更多的时间。
杨致远说了没有多久,就因为不舒服早早离开,屋内再次只剩下金求德和李云睿。自从和金求德成为亲家后,新军的事情镇东侯就更少过问,金求德的意见总是能得到批准。
“必须立刻向河南派出援军,开封的闯贼必须立刻被消灭。”
李云睿的口气很坚定,之前赵慢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