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都不能抹去,无论如何,我们把剑指向了我们的师长。”许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惆怅:“千秋易过,我们的恶名难除,请孙兄无论如何,都要保证河南的百姓免于饥寒,如果还有人饿死的话,我就再也没有可以聊以自x慰的借口,在没有可以开解部下的说辞。”
孙可望轻轻点头:“放心吧,许兄弟,包在我身上。”
“西营的兄弟从来没有遇到过新军这样的对手,”李定国感到有些美中不足:“若不是田兄弟贸然出击,新军定会败得很难看,唉。”
人死为大,李定国没有再多说什么,让他感到庆幸的是,数百近卫营的士兵和无数闯营官兵因为这个错误白白丧命,幸好西营随后的反击总算挽回了前面的过失。此次选锋营和赤灼营的失败,让河南新军损失了三成左右的战斗兵,现在闯营的实力和新军的实力已经拉平,而闯营仍然具有防御的优势。
“西营的士兵非常勇敢,但是缺乏训练,对抗新军的时候仅靠勇敢是没有用的。”
孙可望、李定国也是这么看,他们手下的士兵远比近卫营士兵从军时间长,但缺乏系统的训练导致他们只能凭借之前与官兵作战的经验来战斗。很多时候只要气势够强,官兵就会被吓跑,但新军显然不同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