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步枪手反应过来,那长箭就如流星般地射向不远处稳稳擎着赤灼营大旗的掌旗手。
那个旗手对迎着面门射来的利箭视若无睹,他本是救火营的老资格旗手之一,被调到赤灼营后担任营旗手。当羽箭逼到这个旗手面前时,旁边突然挥下一剑,站在营旗边的一个护旗手替他拨开了这一箭。而那个掌旗手仍一动不动地站着,仿佛根本没有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幕。
“好厉害的兵。”
才射完箭,李定国就不得不趴下躲避明军的回击火力,他贴着营墙潜行几步,同时把三支箭从壶中掏出来握在手中。李定国估算着赤灼营那面营旗的相对位置,再次猛然从墙后站起,看也不看地把三支箭连珠射出去。
旗手左右的护旗兵先后出剑,在眨眼间将头两支箭击落在地,而第三支箭实在来不及收箭拨打,猛地撞在掌旗兵的面甲上。
李定国看见那个旗手胸口向后一仰,跟着就又恢复过来,期间手中的大旗仍是纹丝不动,还是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好硬的甲,好厉害的兵。”
李定国又一次不得不趴在墙后,跟在他身后的卫士缩得稍微慢了一点,就被明军的铅弹打死两个。随着一声轰然巨响,营门被赤灼营的工兵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