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许兄弟为何说不适用于今日的新军?”
“因为我们这些后进,剑术、搏击之术和将门子弟差得实在是太远了,要是赤手搏击,那纯属是自取其辱,而如果要求斗剑,那根本是自寻死路。无论如何,我是绝对不敢应战的,这个条例,现在只能被将门子弟用来羞辱半路从军的寒士,小口角、看不顺眼、动不动就是‘是男人、有种就斗剑’,没有寒士敢应战,只能把羞辱记在心里。”许平一边说一边摇头:“新军里不合理、过时的条例实在太多了,下面做事的人太少了,每次都是出大问题后才急急忙忙地去改。”
高成仓被秦德冬他们围在中央,虽然张兴培奉命一再道歉,但大家还是有些愤愤不平,朋友们递上手巾和水壶,让高成仓擦脸喝水,岳牧犹自叫道:“那个毛贼,迟早要讨还公道。”
高成仓喝了一口水就停下来,把岳牧递给他的葫芦拿在手里反复端详,突然叫道:“这是我的葫芦!”
“这怎么是你的葫芦?”岳牧断然反驳:“这明明是我的。”
“就是我的葫芦。”高成仓急忙从腰间取出那个被遗弃在校场边的葫芦,把它一直塞到岳牧眼前:“看看,这个是不是你的?”
愤愤不平的岳牧接过这个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