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多用意,杨致远仍竭力按照镇东侯的交代去建造、维持各种机构,直到这次重开新军才返回京师。现在福建、广东的底层官吏,几乎都是出自镇东侯的学校,他们能写会算,懂得工商海贸,以杨致远的暗自推测,镇东侯这分明就是在训练新朝的官吏,而且是一种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官吏。每一年都有大批的学生毕业,他们或许没有见过镇东侯,甚至不知道自己所学的教材就是镇东侯秘密编写的,但是他们都服膺镇东侯的学说,覆盖在官场和民间的岗位上。若是再有数年的锻炼,杨致远相信镇东侯可以轻易得到足以控制整个南方的人才,而且是一批志同道合,能够让国家运转得更好的新官吏。当年,只有一支军队,现在还差一支军队,和一点点时间。
“大人,新军的问题……”杨致远斟酌着字语,因为涉及到的人太多,牵连太广,而大人始终说要不负旧部。虽然杨致远隐隐感到这些年大人交给他的任务就是在做准备,但毕竟大人最关心的一批部属都在新军中,他们忠心耿耿,听说镇东侯被重新启用就急忙前来投奔。他们为镇东侯立过功、流过血,很多人镇东侯叫他们去死都不会皱一皱眉:“到底该如何解决?”
“我不知道。”镇东侯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一线凄凉,接着又是一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