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个朱元宏将军,许平也有所耳闻,他一路之上强拉壮丁,凡在路边乡间遇到的男子,不由分说劫持起来,用一根长绳捆成一串随军,美其名曰补充兵力。虽然这些鲁军是新军的友军,但新军内部对他们是很鄙视的,许平更是从来不与这些鲁军将领来往。
“这事应该是督师的标营在管。”许平皱起眉毛,友军军纪他根本无权插手。
“许将军可怜可怜德州的草民吧。”
“好吧,”既然今天张大侠专程赶来诉苦,那许平就点头道:“我会去和督师大人说的。”
忙完手边的事后许平就跑去拜见侯恂,走到督师的标营时,天色已经黑了,标营的卫士验过身份,放许平入内。许平走到督师营帐前,只见帐门中开,篝火映照着中军帐里的老人,正伏在案边读书。侯恂此刻仍全身披挂,带着头盔,穿着甲胄,手边放着督师印信、令箭,就连佩剑也没有挂在墙上,而是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通报过后,侯恂放下书,没有让卫兵出来喊,而是抬起头向帐外的许平挥手,要他入内。进帐之后,许平大礼拜倒,口称前来缴令。
其实许平也没有什么令好缴,叛军最近不在德州附近活动,听说明军大军南下后更是收缩起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