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许公子用这玉下聘,将来也还是要拿回去的喽?”
虽然听出黄姑娘语气中的不满,不过许平还是老实回答:“当然。”
黄姑娘虎着脸把玉塞回到许平手里,冷冷地说道:“原来许将军打的这样的如意算盘,领教了。”
许平虽然没有空手骗婚之意,但是自己的话听起来确实不太顺耳,像是不出聘礼还要白拿女方嫁妆的意思——无论如何女方肯定不会拿这块玉当嫁妆,侯府当然更不会。明朝人一向喜欢以送嫁队伍的长短来评价女家的体面,黄石的女儿出嫁时,估计当今天子都会提书赐匾,阁老尚书大概也都会随一份贺礼,达官显贵都会赴宴道喜。要是抬嫁妆的队伍不排出去几条街,以后黄石都不好意思出门见人。从另一方面来说,以明朝人的观念看,聘礼意味着男方的诚意,当然也显示着男方对女方的重视程度,聘金越多女方自然越有面子。
“小姐误会了。”许平满腹的委屈,但却说不出任何的话。
面前黄姑娘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似乎还在等着许平的下文,但是许平心中却空荡荡的。父亲战死在边疆,舅家也已经败落,现在除了一个小屋和一个早点铺子更无别物。无论许平心里如何壮志凌云,无论他如何积极努力,甚至无论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