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宋教官的,我看见宋教官时时戴着它。”
“是啊,宋教官唯恐天下人不知。”金神通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从那块勋章上挪开,对许平说道:“我觉得许兄也应当如此。”
“我觉得有些太过招摇。”
“不然。明日若是召见众军官,许兄把它系在胸前定能引起侯爷注目,我以为对许兄颇有益处。”
“嗯。金兄说的是。”记得宋建军总是用一根大红绸带把勋章挂在胸前,许平琢磨着今天也去买根亮色的绸带。
金神通又问道:“许兄似乎没有怎么练习过剑术?”
“是啊。”这些日子里许平虽然常来直卫骑马,但是一直没有在剑术、射击上下过什么功夫:“我本来不是骑兵,以后也不会在一线作战,与其练习枪法、剑术,还不如多下些功夫在战阵条例上。”
“这话要是落在别的将军耳中,他们可未必爱听,但是侯爷不同。我就听侯爷说过:‘一个常要自己拔剑的将军,不是一个好将军。’若是明天侯爷问话,许兄尽管畅言所想,侯爷气量宽宏,什么离经叛道的话都不以为怪,甚至很喜欢部下有些古怪的念头。“
“是吗?听说侯爷当年在辽东时,每逢大战,必佩一刀一剑,亲身与建奴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