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许平耳边如同响了个霹雳,竟有些头晕目眩。刚才金神通说赵府千金精通琴棋书画,可以认为是恭维赵夫人,不过他刚说的这句话可得问个清楚。许平低声问道:“赵府小姐不出家门?”
“是啊,十几年也没出过几次大门。”
“此话当真?”
“小姐的贤淑哪个不知?平日里连赵府的外院都不去。”
话音才落,许平就感到一只手重重拍在自己肩头,从背后传来金神通咬牙切齿地低语声:“下次……下次这种事你该去找个媒婆。”
此时许平就好似被人从头顶倒下一桶雪,把他胸中的喜悦之火浇灭,冻得彻体生疼。他按住身旁的桌子努力站稳,幸而金神通在身后,没有看到许平垂头丧气的神情。
过了一会儿,许平才恢复了说话的力气,便向赵夫人拱手道:“许平不胜惶恐。”
赵夫人微笑点头,等着他继续往下说。金神通又用力地拍了拍许平的肩膀,似乎正在鼓励他。
“赵大人对许平良多指教,许平满怀感激,不敢一日忘怀。今日许平冒昧前来,确实是另有所请。但绝非是如金兄所想这般,金兄这是误会了!”
许平这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