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猜的,真的。”
他说完径直进了寝宫,在一把椅子上舒服地坐下来,招呼门口站着的几个奇丑无比的胖宫女:“还傻着干甚,上茶。”姚婉抢着去沏茶,然后轻轻对那几个宫女道:“你们先下去。”她们忙退出宫门。
姚婉娴熟地做着琐事,然后端着茶杯走过来放在櫚木案上,动作十分优雅轻柔,薛崇训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他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看着这样琐碎的小事仿佛也是一种享受,如果没有从小严格的教养从未形成习惯,一个生得再漂亮的女人也不可能从骨子里透出这样一种气质。
“妾身向陛下禀报此事,没有半点私心,就怕公主误解了我……”姚婉一边垂目思索一边委婉道来,条理清晰地讲述着当时发生的事。
但是薛崇训几乎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一则根本不用听她说就能猜个大概,二则他主要注意姚婉的表情和唇间的语气了,对于内容本身反而不上心。但是他没有打断姚婉,作势很耐心地听着,他敢保证除了听美女说话,再重要的国家大事都不会表现得如此耐心。
她好像已经讲完了一段,停下来问薛崇训的看法。可是薛崇训压根不知道她说到哪里了,答非所问地说道:“有一本精装的书,里面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