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用玺。”
姚婉垂首不语,等河中公主催促时,她抬起头正色道:“知人者智、自知者明。我自问没有智慧,但多少有点自知之明。公主殿下是陛下的亲妹妹,您可以肆意妄为,但我本不过是个服侍人的奴婢,陛下降恩才封了个女官,这份奏章我没有权力用玺。”
“好一个肆意妄为。”河中公主脸色一冷,“你是左一个奴婢又一个女官,低声下气软绵绵的,敢情这个词是藏在棉里的针?”
“我一时失言冒犯了殿下,请您责罚。”
河中公主“哼”了一声:“你是有恃无恐是不是?行,我使唤不动你,我自己来不行么?”说罢站了起来,走到香案另一侧,伸出玉手打开一个木盒,毫不犹豫地就将里面白生生的玉玺拿了出来,大模大样地放到嘴巴面前“哈”了口热气,翻开条呈就拿着玉玺盖了上去。
她放回东西,很不高兴地转头看着姚婉道:“明摆着的事,非要矫情。你就在哥哥面前告我的状去,最好添油加醋说几句坏话。”
姚婉听罢扬起下巴正视河中公主:“殿下多心了,我绝无挑拨陛下兄妹之情的心眼!但是您也应该明白一个道理,这支笔这块玉是谁才可以动的。我们虽然可以在大臣们的奏章上写字,但仅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