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还搁着一支笔,便随手拿起来开始书写。三娘已经习惯了这样默然相对的生活,便找了一条凳子坐下来发呆,时不时看薛崇训一眼。每当薛崇训干正事的时候,确实挺认真的。
过得一会,听见有人敲门,然后进来了个女子,低着头端着茶杯慢吞吞地走到薛崇训的面前,把茶杯搁到了桌案上。薛崇训抬头一看,最先注意到的是面前的妇人有丰满的胸脯,而且是不认识的人。他愣了愣,又瞧了一眼只觉此女皮肤光滑颇为好看。大概在这里呆了一整天除了三娘面对的都是一群男的,忽然见到一个体态柔软的年轻女子便格外不同。
薛崇训恍然道:“你是那个‘浣衣女’?”
女子也愣了愣,随即明白了什么,便点点头轻声“嗯”了一声,什么礼节自然是忘了,她看起来有点紧张。
三娘面无表情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说道:“我出去到周围看看。”说罢也不管其他转身便走。薛崇训也没拦着,又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女子,把毛笔伸到砚台里蘸墨,继续书写起来。
那浣衣女见薛崇训在忙活,一时有点手脚不知放哪里的样子,局促地站在旁边。听到刚才那女人口中称“薛郎”,她感到奇怪,县里的官不是说这个人是天子么?她又悄悄看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