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罪犯认不认根本不是最重要的事,不认也能给定罪。这事儿涉及的是政权社稷,自然在不能和民事案子相提并论,连规矩也不用遵守,只要有谋逆的嫌疑,便无须太多的佐证。
主审官们找了一些“物证”和认证,一番推论之后就定案,要主犯画押。贾焕等大呼冤枉拒不承认,然后退堂暂缓审理,只过了一晚上,第二天重新开审时已是奄奄一息的犯人就痛快地画押认了。
于是案子的卷宗和奏章就很快到了内朝。南衙六部官府本来就在大明宫南边,内外运行起来不必花费时日辗转,自然速度很快。
薛崇训在紫宸殿看到一本详细论述案情来龙去脉的卷宗,字数很多他连看也没看,只看奏章上的审理结果。他见到杀二人流放数百人到营州,自然而然想起“同化”营州的关节,略一想就对这一处理十分满意,当即丢给妹妹河中公主道:“这份奏章准奏,另外从幽州押解回来的长史王贤之的家眷也一并赦免死罪,将其连同在幽州的全族一起流放至营州。”
河中公主道:“哥哥,记得上次有份奏章关于幽州都督赵瞿的,听说赵瞿和王贤之一样的罪责,现在哥哥流放了王家的人,赵家的怎么处置呢,会不会让人觉得不公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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