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纵容受皇帝宠信就滥用权力,对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事。
大殿上安静了片刻,真是静极了。李守一总算有点分寸,没有咬住白七妹不放,回到了就事论事上:“臣谏议此案送回刑部复审,弱真如宫廷女官所言,男犯便不是徒二年之刑,强|奸者又是亲属,按律:斩!”
最后那个“斩”字铿锵有力,白七妹的肩膀都是一颤,好像是要把她施以斩刑一般。她是刀光剑影里过来的人,胆子也不算小,没想到有时候人嘴上的话竟然比拿刀指着还更有威慑力。
薛崇训看在眼里,心道你个胡子那么长的汉子,没事拿个小姑娘吓唬很光荣?他又想最开始拿这件屁事隐|射白七妹的人是窦怀贞,窦怀贞这厮专门投靠太后,以前是韦氏后来是太平,这事儿不会是母亲指使的吧?
殿中的瞬间死寂气氛让白七妹无助极了,她之前拿着那朱笔过皇帝瘾估计觉得好玩,没想太多,殊不知那朱红的墨水代表的权力比血还要腥,一个小案件其实连管中窥豹都算不上。她几乎要哭了,不过仍然强忍着反倒装作一副为所谓的表情,好像这一切在她眼里确是儿戏,倔强而不知悔改的表现。
但就算是草芥人命的她,也只是把自己掩藏在暗处行走在黑暗的边缘,能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