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武不能用对地方啊。”
唯有薛崇训没有嘲笑亓特勒,反而表示有点理解,大约他自己也是个把世间规则当儿戏的人。薛崇训道:“李适之没有什么错,我更没做错什么,错的是你亓特勒。你得不到阿史那卓,是因为她的心不可能给你,你做这些有什么意义、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又有什么必要?而且阿史那卓也不会因此感激你,那些所作所为对她唯一的影响就是增加她心里的负担,让她不痛快……仅此而已。”
亓特勒沉默下来,也不知他现在悔悟了没有,过得许久才抬头说道:“阿史那卓公主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如果她离开了我,我活着还有什么乐趣?今日未能如愿报仇,我也无可奈何,多说无益。”
“这是人的一个劫数,迷了心窍一时不能彻悟也是常情,只是你亓特勒胆识过人,敢将常人不敢付诸实施的事儿真干了出来,那便劫数难逃了。”薛崇训叹了一口气道,“如果你有机会走过更多的路,会明白的,有些眼前觉得很重要的事儿,其实也不过如此……押下去,按律论罪、明正典刑。”
侍卫们便上来带亓特勒,他也不做无谓的反抗。
闻讯丢下公务的王昌龄等人进账说道:“王爷受惊,是臣等失职,保卫之法存在纰漏,才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