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怕你跑掉了。”薛崇训厚颜无耻地抓着她的手腕,由于二人离得近,他能闻到一股子女人特有的气味,让久不食肉的他难以自持。人的欲|望其实是如此简单,饿了渴望美味的食物、饱了想女人,如此而已。
太阳已经下山,帐篷里已经点上了烛火。薛崇训道:“留下陪我说会儿话。”
阿史那卓的神情慌乱,心里如同乱麻,她还没明白当面对一个充满欲|望的男人若是不能果断地拒绝意味着什么。果然薛崇训很快就得寸进尺,把另一只手掌轻轻摸到了她的发际。她还没弄明白状况,下意识伸手把薛崇训手弄开,结果他顺势一滑,竟然放到了阿史那卓的脖子上。
她的脖子露在外面的,此时触及毫无阻隔,她的皮肤上顿时真实地感受到了薛崇训的手掌及体温,男人的手很温暖,“别这样,你说了要等正式和亲才可以……”
薛崇训埋头低声在她的耳朵旁边说:“突厥国已经派使者过来提出,我与幕僚都赞成,还需要怎样?你今晚穿上了宫廷服饰,不也说明自己已经接受了此事么?”他趁对她耳语的时机又把嘴若有若无地触及到了她的耳朵,但是没有做得太明显。阿史那卓没有断然拒绝其实是她自己的思绪乱了,若是真如其所说只是为了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