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被我半道抢回来了,结果咱们和吐蕃打了好几年的仗。”
阿史那卓觉得很神奇,忍不住说道:“那金城公主和吐谷浑公主一定有倾世美貌,你倒是敢这样胡闹,大唐天子不会怪罪你?”
薛崇训见帐中并无他人,便说道:“天子有一次见我吓得杯子都掉了,我怕他怎样?”
阿史那卓嘻嘻笑了起来:“难怪别人都骂你是专权,看来真没骂错。”
薛崇训毫不在意地“嗯”一声,干脆地承认了。他又问道:“李适之就是你说得那情郎吧。”阿史那卓刚刚好起来的脸色顿时又拉下,低头不言算是默认。
薛崇训淡然笑道:“李适之比《孔雀东南飞》中的焦仲卿如何?若是那晚你真的死的,你觉得他会为之殉情么?”阿史那卓默然无语,答案不言自明,要是李适之那样的人会为一个女人舍得性命,真是傻子都不信。
这时薛崇训看着帐外的余辉浅浅地沉吟道:“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唱罢叹了一口气,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怎地他忽然想起一句话来,当我想早恋的时候可惜已经晚了。他一直在皇室权力漩涡中算计,什么都有了,还真就差那玩意,而且永远也得不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