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勿推辞,按我说的做。你和崇训早已有过肌肤之亲,还有什么可避讳的?”
玉清脸色一阵尴尬,忙将目光转向别处不敢与薛崇训对视。
这时薛崇训就有了药物反应,不知是啥玩意作祟,渐渐就感觉身体中有股气在乱窜一样,搅得他心神不灵,有种坐立不安的烦躁,他说道:“我对这东西……过敏,感觉很不舒服。”
太平公主道:“玉清,你现在就为他运气吧。”
运个什么气?薛崇训愕然心道:莫非还有内功,打死我也不信。他便说:“我看还是免了,估计过一会儿就好。儿臣今日前来拜见母亲,确有一件事想与您说……”
“等会儿再说。”太平公主打断了他的话,下令道,“你到蒲团上坐下,静心让玉清帮助你修炼。”
这药物此时反应更甚,薛崇训只觉得脑子一团乱麻,只好暂且将心事放下来,来到搁在毯子上的一个蒲团上跪坐下来。这时道姑玉清也在他的面前盘腿坐下,将双手放在腹前,说道:“像贫道这样坐。”
薛崇训便学着她的模样盘腿坐下,又将手掌放开,此时他只觉得自己就像个泥菩萨,实在好笑荒诞。玉清道:“抛却杂念气沉丹田。”薛崇训心道:我又不会内功,经脉中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