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避讳地狂妄道:“皇帝来了也不甩帐。”
非烟心道:常常听人说起晋王打仗的事,果然是个武夫,不过此时他这样的武夫和贺季真那些士大夫的无|耻比起来倒显得顺眼多了。她便娇|羞地说:“妾身能得晋王如此宠爱,却不知是哪世修来的福分。”
她的态度比起刚见面那会儿已是截然不同,薛崇训心下好笑,怜香惜玉不一定管用,真是该出手时就出手才行。不过面上倒也没笑出来,反而一本正经地说:“你虽然长得漂亮,以前我却没有什么爱慕之心,不过以为一个有名气的歌妓而已。”
非烟听罢心说这人倒也奇怪,冷冷热热的,怎么忽然又这般说话了?
这时薛崇训又道:“不过现在我却发现你竟有莲花一般的气质。”
恭维的话女人都爱听,她果然好奇起来:“妾身和莲花有何相似之处?”
薛崇训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
非烟细细一琢磨,出淤泥而不染不就是说自己出身青楼还是清白之身么?薛崇训说得委婉,却让人听得十分受用。她轻咬了一下朱唇柔声道:“晋王真是好文采。”
这会儿她才想起来几年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