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三娘平淡地说。
“其实平时的玩笑不用那么当真的,你何必这样一本正经?”薛崇训叹了一口气,将鱼袋还给了她。
他可以想象如果面前的人是白无常,她肯定又有花样了,她如果不愿意给,各种胡搅蛮缠是免不了的。不过她是三娘,她接过鱼袋就果真坐下来埋头忙活起来,做事没有一点拖泥带水。也不管薛崇训在旁边干什么,就直接凉在那了。
俩人又默默这么坐着,期间薛崇训感觉气氛沉闷便闲扯了两句,但三娘也不答话只顾缝她的鱼袋。
过得一会儿,只听得“丝”地从三娘的牙缝里发出了一个声音,她的手一抖,怕是刺着手指了。薛崇训忙抓住她的手一瞧,果然见得一颗红红的血珠点缀在苍白无色的指尖。
“疼吗?”薛崇训轻声问道,他一出口发现自己的口气竟然如此温|柔,倒感觉有些不自然,因为从来不能和三娘用这种口气说话。说话交流也是相互的,薛崇训可以很容易对妻妾们这样,却很难对三娘如此,因为会感觉突兀。
三娘摇摇头,轻轻一缩却没能把手缩回去。薛崇训顿了顿,将她受伤的手指放进了嘴里吸|允,还用舌|尖|舔|了|舔那出血的位置。
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