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能玩的东西无非就是那蒸汽(桑拿),孙氏听宇文姬说过,薛崇训这一脉开枝散叶不多也有蒸那东西的关系,影响生育。她顿时心里就不太高兴,想了想又问道:“昨晚薛郎回房睡了么?”
裴娘道:“回去了。”
孙氏问道:“你侍寝了?”
裴娘的脸上顿时红了一片,答不出话来。
孙氏一看她的脸色已完全明白了,但她也没理由责骂,只能装作若无其事道:“有什么不好意思回答的,薛郎在这家里是男主人,让你们干什么你也没法回绝,只是不能成日搔|首弄姿坏了风气!”
裴娘怯生生地说道:“奴婢不敢。”
孙氏心里添堵,便埋怨道:“神医都劝诫他不要再去蒸那东西,他就是听不进去,把家道延续当成儿戏。我就不明白,他南征北战究竟图个什么,要是打下来的一切无人继承,那要传给谁?”孙氏心想传给薛二郎的儿子?她是万万不肯的,虽然他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却来往甚少,传给他们家孙氏只觉得薛崇训一辈子都白干了,她也白操心了,“后人得逞早成材,否则过几十年薛郎都老了,薛家的小子能坐稳位置?有能耐掌握这一切?”
裴娘完全想不到那么远,她也不想去想,只得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