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
薛崇训坐在最里面的上位上,从门口看过去连脸都看不清,只能看见一个人影。他用手指磕了一下桌面道:“摔杯为号如何?虽然法子老套点,也挺管用的。”
众官一时没回过味儿来,不知道他想了那么久没头没脑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倒是王昌龄最快领悟,愕然问道:“薛郎的意思是将前来投降的武将……”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薛崇训点点头道:“这帮武将和叛首张仁愿的关系扯不清,留他们在安北军中隐患极大。如今突厥人嗅到了味儿蠢蠢欲动,北部边境本就不稳,需得清洗一下稳定防务以免梦多。”
王昌龄道:“他们已经投降了,还要献来张仁愿的首级,咱们再这么下杀手实在显得无情了些。”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薛崇训摇头淡然道,“张仁愿一干人等勾结敌军叛国的罪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深受官民唾弃痛恨,杀他靡下的一帮武将有什么大不了的?少伯,我交给你一件事,尽快查清名单,把那些张仁愿的嫡系、以及经他之名推荐的、由朔方镇安北都护直接任命的武将名单弄清楚,到时候设个鸿门宴宴请这些人来一网打尽!”
王昌龄只得低头抱拳道:“是。”
薛崇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