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儿不知道……不知道!”那奴婢急忙捂住嘴,拼命摇头,想起薛崇训要割她的舌头脸色十分难看,那些王孙贵族残|暴起来啥事干不出来,她完全相信薛崇训不是说着玩的。
王昌龄见状已猜到了八九分,也不为难面前的丫头,挥手道:“你走罢。”
“是。”奴婢逃也似的一溜烟跑了。
王昌龄回头和张五郎面面相觑:“咱们恐怕得回去等一阵子,等薛郎出来再说。”
“也只有如此。”张五郎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俩人一面说一面就转身往回走,这时听得嘀咕道:“嗣泽王妃的容貌并不怎么好,薛郎何必为此影响自家美名……”
张五郎笑了笑,低声道:“少伯正值年少,看小娘便只顾看脸;薛郎年长自然是不看脸的。”
王昌龄摇头叹息,不作争辩。
……薛崇训将嗣泽王妃拉进就近的一间屋子里,总算是放开了她的手腕,但他守住门口俨然已成关门打狗之势,回头闩好了门,便不慌不忙地吟|诗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龚氏道:“今日见你已作了两首诗,晋王既然自喻风雅,何以要做此等禽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