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光顾着喝!记住薛郎的话,咱们这回是进京驻防,一定不能让人小视了。”
一个人插嘴道:“如果非要好看,辎重骡马不能随军一起,不然锅盆铁铲的怎么也好看不起来。”
薛崇训道:“辎重放在后面陆续运到各城内便可,过几天军械司会运新的兵器过来,还有新衣,东西给你们了得收拾干净些,衣服要用熨斗烫平。到时候进了明德门从朱雀大街上先向太极宫方向的走,必须要整齐划一,队列横看竖看要是一条直线,步调全部都要踏在鼓点上,别他|妈噼里啪啦的听着窝火。”
都是些武夫,薛崇训说话倒是没啥讲究,想到什么说什么反倒能让武将们觉得亲切一些。
殷辞拍着护心镜胸有成竹地说道:“薛郎放心,单是为了走个队列好看多简单的事儿,不出十天半月就能练出来。”
薛崇训点点头:“很好,咱们不是光为了面子,到时候从朱雀大街过,观看的有朝臣也有外邦使节,把气势拿出来能震慑对手不战而屈人之兵,此中作用不能小视。”
众将听罢纷纷附和,薛崇训又看向殷辞语重心长地说对他寄予厚望云云。
到得晚上,将士们点起篝火宰杀牛羊,聚集在一起饮酒,薛崇训少不得又和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