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训满肚子疑惑不解便带了几个随从从玄武门进宫,往南直走到得太腋池北岸,然后沿着大路向西一转,位于太腋池西岸的承香殿巍峨的建筑群就在视线之内。
这座宫殿曾经是母亲太平公主的寝宫,薛崇训早就跑熟了的。想起太平公主他又不禁暗自一番长吁短叹。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还如此谨小慎微其实并不是多看重手里的势力权力,更多的是放不下家人罢?那些需要自己保护的人,薛崇训口上不说心里还是挺牵挂的,包括还没去世的太平公主。
沿着几丈高的石阶一步步往承香殿前殿上走,鱼立本身子不太好走了一阵便气喘吁吁地说:“太后娘娘就在前殿里等着,进去就见着了。”
“同时传召政事堂的相公们没有?”薛崇训淡定地问道。这么点台阶对他来说完全不在话下,虽然近来在户外活动的时间比以前少了,身体底子还在体力甚好。
鱼立本撑着自己的腰站了一会儿摇摇头道:“没有,估计张相公在政事堂正纳闷呢。杂家也在太后娘娘旁边小心说了句话,可主仆有别也不敢多说,娘娘听不进去自有她老人家的道理。”
要见皇太后,薛崇训的随从们没法进主殿都在下头等着,就只有薛崇训和鱼立本二人一起进去。殿中站着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