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来:“他称隐士李玄衣为叔父,不过其父并非李隐士亲兄弟,同宗而已。”
薛崇训不觉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她忙道:“李毖在关东有些微名,又因和李玄衣同宗,故以前我家中客人偶尔会说起,我也是耳闻得知。”
只见姚宛虽然穿着浅布衣,早已不是世家千金的打扮,可是言行举止之间仿佛也能看出一丝墨香气质,又加上高挑的身材,总之和裴娘董氏她们有些不同,毕竟出身不同啊。她见薛崇训在看自己,脸蛋微微一红头更低了。
薛崇训便把目光转向湖面站了一会。姚宛又问:“郎君现在见他,还是定个日子,我好去回复管家。”
听她的语气忽然变冷仿佛衙门里的官僚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薛崇训也无从猜测她刚才在想什么,只说道:“把李毖带到倒罩房客厅等我,我这就过去。”
见到李毖之前,薛崇训已经记不住这人的长相年龄了,待见到人之后才隐隐觉得有些面熟。是个年轻人,比薛崇训估计还小几岁,身上穿着一件旧的布袍,头上用布巾扎的发髻,蜡黄的窄脸,身材倒是比王昌龄要高大结实一些。
见礼之后李毖便掏出一本书和一本册子来,放到薛崇训旁边的几案上道:“承蒙王爷资助,这是一年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