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壶酒,遂提起酒壶斟了两杯,张说忙伸手去接,薛崇训道:“你我不必客套。”张说乐意地点点头。
“大唐立国已有百年,一开始的均田法现在早已名存实亡,不过土地兼并是任何一个朝代太平太久后都无法避免的问题……”
薛崇训刚说起国事,张说便轻轻咳了一声,“这……”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边上弹琵琶的蒙小雨。这个时代,治人者和被治的小民是两码事,有些事儿朝廷里大家都知道,但圈子外的人就可能完全不清楚。
张说的暗示薛崇训顿时就明白过来,却不以为意地说道:“她不一定听得懂,听懂了也不会说出去。”
他说罢转头问道:“我们之间说的话小雨不会对别人说罢?”
蒙小雨停下手指,笑嘻嘻地说道:“不说。”
“听吧,她说不传出去,没事了。”薛崇训淡然道。
张说愕然,一个歌妓的话是可以相信的?不过如今身在青楼逢场作戏,张说也不好过多劝谏,说多了总归不太好。
薛崇训将张说的神情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说:“她比很多同僚都可信,张相公不必介意。”
张说只得无奈地点点头:“薛郎所言极是,无论士族还是商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