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薛崇训应了一声,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压抑。他心道:真是个内心纠结的女人,你究竟要什么?
孙氏肯定不是完全抵触拒绝,只是受到认知的束缚吧。这时薛崇训如果进一步,表现得强势一点,她在犹豫纠结中肯定不会拼命挣扎应该就会被迫接受了;当然更不会嚷嚷,她是个比较顾惜脸面的体面人。
这样的话或许能减轻她的痛苦,因为薛崇训心下明白事已至此,该发生的迟早会发生,如果强迫她,她就能给自己找到一个道德的台阶……被迫的。
可是如果不作为呢?薛崇训感受到一阵莫名的快意:她会受到黑暗禁忌的引诱,会在千百回徘徊中缠绵,沉迷得更深。
在薛崇训的眼里,看着她陷落的模样也不失为一种美丽。他想起了将花瓣揉碎在手心里的情形,分外芬芳。
“能这样抱着你已是世上最美妙的事,我战战兢兢不敢太贪心。”薛崇训把嘴靠近孙氏的耳边,吹着热气温柔地说着,“只要你不会离开就好。”
听起来很好还很尊重她,其实甜言蜜语是十分残忍的吧?有人说暴力是很可怕的,可冷暴力在糖衣的伪装下或许更加可怕,当然换一种角度女人或许很渴望被这样虐|待吧。甚至薛崇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