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侍立的姚宛,却对薛崇训说道,“此处账目薛郎听了便是,勿要与其他人说。”
“哦?”薛崇训压根没听正事,就没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以为真是什么机密。
但姚宛却不傻,她听到人家要说机密,自然知趣地作礼退出去。她也真以为孙氏会说什么重要的事……因为孙氏是薛崇训的长辈,而且平时又那么严肃庄重,让下人们敬畏,谁会想到其他事儿?
薛崇训回头看了一眼关上的房门,饭厅里就剩他们俩人了,“有何秘密之事?”
孙氏脸色绯红:“你不是要看我佩戴那副链子的模样么?”
薛崇训当时没仔细看那链子,东西放在盒子里堆作一团,他和孙氏一开始同样认为是一条项链。此时见孙氏神情异样,还屏退了左右,一时不明所以。
孙氏低下头皱着眉头,指尖使劲捏着衣角不知道在想什么要紧的事。过了一会儿,她忽然站了起来,左右看了看,向门后走去。这饭厅前后开窗,南面的门两边也有窗户,对面也有扇小小的后窗。虽然都关着,但她却走到了门边的一个大柜子后面,说道:“你既然要看,还不过来?”
薛崇训见此情形心有疑窦,主要是不明白究竟要看啥,不过见她这么副模样自然感觉